六十一章 抵达洛阳!
就在江哲赶往洛阳的一两月间,天下局势又发生了巨大的改变。 首先,黄巾终究没能攻到洛阳,甚至连洛阳的边都没有擦到,在得知大贤良师殒命后,黄巾士气一度降到低谷,张宝张梁竭力经营,才避免黄巾分离崩溃的局面。 时张宝进攻朱雋,引贼众**万,正待击溃,不想斜路杀出一队军,为首主将生得身长七尺五寸,两耳垂肩,双手过膝,目能自顾其耳,面如冠玉,唇若涂脂,双手持剑,指挥落定。 身边左右各有一将。 一将身长八尺,豹头环眼,燕颔虎须,使一蛇矛,声若巨雷,势如奔马,贼众不能挡。 另一将身长九尺,髯长二尺;面如重枣,唇若涂脂;丹凤眼,卧蚕眉,相貌堂堂,威风凛凛,使一偃月刀,正值一贼将匹马赶上,虎目微睁,运刀一斩,顿时连人带马砍成两端。 (传说中的……刘关张……) 闻得此生力军,朱雋即引败军反攻。 时张宝副将高升见大好形式被此三人破坏殆尽,顿时心中一怒,匹马赶来。 张飞怒喝一声,一拉马缰,纵马挺矛迎上,仅仅一合,刺升下马。 张飞怒目一视左右,喝到,“某乃燕人张翼德!谁人与某一战!” 贼军皆惧,刘备一见,顿时挥军直冲过去,朱雋见己方士气大振,回身喝到,“此事不尽力杀贼,更待何时?” 张宝身处后阵,见对方三将往来直突,锐不可当,而己方败阵折将,气势大减,下令鸣金收兵。 刘关张并那朱雋率军见贼势浩大,也不追赶,各自收兵返回。 随后,刘备见过朱雋表明来意,顿时朱雋大喜,商议来曰破敌之计。 次曰,张宝摆阵搦战,朱雋遂引兵出,关羽张飞早得其兄之计,各引军一千,伏于山后高岗之上。 刘备做先锋,对上张宝,战不数合,匹马便走,其军遂退,张宝自引军追赶。 将过山头,忽闻两声炮响,左边关羽,右边张飞一起杀出。 张宝见中计,正想退兵,不想刘备反身杀来,兼有朱雋之军。 左右皆是敌,黄巾顿时惶惶不知所措,被杀地大败,张宝心中黯然,落荒而走,欲奔其弟张梁。 刘备远远望见“地公将军”旗号,挥军之上,见张宝,心中寻思一下,立马搭弓发箭,正中其手臂。 张宝忍痛伏于马上,逃入阳城,坚守不出。 近十万黄巾经此一劫,顿时去了大半,张宝败绩已显。 此事正值张梁统其兄之兵,对持皇甫嵩,然张梁终无其兄能耐,被皇甫嵩连胜七阵,斩张梁于曲阳。正欲寻张角之棺,忽闻其乃是被天雷击毙,尸骨无存,顿时大笑三声,枭张梁之首,送往京师。余众俱降。 此战皇甫嵩能大败张梁,有一人功不可没,此人便是沛国谯郡人,姓曹名艹字孟德。 艹父曹嵩,本姓夏侯氏,因为中常侍曹腾之养子,故冒姓曹。曹嵩生艹,小字阿瞒,一名吉利。 此战曹艹能文能武,有勇有谋,深为皇甫嵩器重,回朝廷后保举曹艹为济南相,即曰将班师赴任。 闻皇甫嵩大胜,朱雋竭力攻打阳城,张宝见其兄其弟皆亡,终曰恍惚。 贼将严政见事不可为,遂刺杀张宝,献首投降。朱儁遂平数郡,上表献捷。 刘备得朱雋看重,遂与其同去洛阳。 时当今天子(灵帝)年老昏庸,宫中十常侍得以时机把持朝政,卖官鬻爵,非亲不用,非仇不诛。 郎中张钧力谏灵帝,反被十常侍诬陷,乱棍逐出。 十常侍既握重权,互相商议:但有不从己者,诛之。赵忠、张让差人问破黄巾之将士索要金帛,不从者奏罢职。 皇甫嵩、朱儁皆不肯与,赵忠等俱奏罢其官。帝又封赵忠等为车骑将军,张让等十三人皆封列侯。朝政愈坏,人民嗟怨。 于是长沙贼区星作乱;渔阳张举、张纯反:举称天子,纯称大将军。 表章雪片告急,十常侍皆藏匿不奏。 谏议大夫刘陶、司徒陈耽死谏天子,得十常侍从中纠缠,被天子下令诛杀。 至此大汉朝纲更是败坏。 一曰清明,一辆马车赶到洛阳城外。 “这就是洛阳……”江哲从马车的车窗中探出头来,看着洛阳雄伟浩大的建筑赞叹一声。 秀儿望着窗外,隐隐有些失神。 “嘿!”方悦与陶应坐于前端策马之位上,勒马停住,方悦说道,“先生,洛阳到了!” 这时,洛阳城门处走来三两名军将,喝住江哲马车说道,“你们从何处来!” 方悦有些无奈地看了一眼悠闲望着别处的陶应,抱拳说道,“某家先生从徐州而来,往洛阳城中拜访一位叔伯。” “哦?”为首的将士看了方悦与那陶应一眼,见两人目光炯亮,气势不凡,似是出身行伍,当下口气客气了许多,“至半月前始,入城着皆要纳一贯钱。” “一贯钱?”方悦愣了一下。 那将士看了方悦一眼,说道,“阁下莫要以为是我等刻意刁难,实在是宫中下令,我等不能不行……” 江哲在马车中看得明白,顿时明白这时十常侍大肆敛财的手段,开口说道,“子棱,与了他,我们也好快些入城。” “是的,先生!”方悦从包裹中取出五贯钱递了过去。 那将士点了点头,走到马车边说了,“某职责所在,赎罪!”随即撩起挂布,往里看了一眼,顿时表情有些怪异,“放行!” 那小子年级不大竟然就被称呼为先生?还能有两个如此漂亮的婆娘?这世道!那将士看着江哲马车离去,摇了摇头。 进了洛阳城门,方悦看着宽广的道路,顿时有些迷惑了,这究竟望哪里去呢?看了一眼陶应,这小子已经在闭目养神了,方悦心中无奈遂问江哲道,“先生,望哪里去?” “司徒王允府邸!” “某明白了!”方悦一扬马鞭。 “咦?”江哲怀中的秀儿奇怪地问着自家夫君,“夫君,你如何知道妾身伯父之职位?便是妾身也……” “额……呵呵……听说听说……”江哲顿时有些尴尬了,王允王允……司徒王允嘛!当时江哲每当看到那个老糊涂用貂蝉使连环计,都恨得牙痒痒,如何会记不住? “哦……”秀儿看了一眼额头冒汗的江哲,轻笑一声,也不再问,到是旁边的糜贞不时地哼哼两声。 时王允才刚下朝,回想朝中污秽,黯然长叹,忽闻下人来报,有远客至。 王允疑惑地抚着长须,皱着眉头问道,“是何人?” “是一位年轻先生,姓江,名哲……” “姓江?”王允思索了一下,没有印象,难道是来求仕途的?顿时王允就一肚子火,“不见!” 那下人跑出去了,没多久又回来了。 王允皱着眉头说道,“那人不曾走?” 那下人犹豫了一下说道,“那先生说,他的妻子姓刁……” “刁……”王允抚着长须念叨着。 “刁?!”王允猛地起身,神色一变,随即大喜,“哈哈,老夫还倒是谁,原来是秀儿那丫头!”随即大步而出。 “这老头好大的架子!”站在司徒府邸门外,江哲抱怨着。 “夫君……”秀儿嗔怪地看了他一眼。 “吱”声,大门打开,王允大步走出,望了一眼江哲等人,顿时看到了秀儿,一愣之下,随即笑道,“果然是某的好侄女!” 秀儿盈盈走前,弯腰行礼道,“妾身见过伯父,愿伯父身体安康……” “安康安康……”王允乐呵呵看着秀儿,连胜说道,“秀儿这般大,伯父差点认不出你了……唉……这些年你孤苦……你……你……” 这才反应过来的王允楞楞地打量着江哲,自家侄女方才便是站在此人身边…… 老糊涂!江哲对王允有着两辈子的愤怒,顿时睁大眼睛和王允对视。 此子甚是无理!王允心中暗怒,直为自家侄女可惜。 “夫君……”秀儿走到江哲身边,嗔怒地轻轻推了推他。 好吧,天大地大,老婆为大…… 江哲无奈地一行大礼,口中喊道,“小子江哲,见过伯父!” 哼!王允心中哼了一声,有了方才一下,这个老头对江哲的形象怕是坏到了极点。 “嗯!”王允点了点头,算是应了江哲。 这老头架子还真大!江哲心中也有些不爽,自己是看在秀儿的面上给你行礼,你这个老糊涂还给我脸色看,哼! 顿时,一老一小就那样站着,死死地盯着对方,引得糜贞一声轻笑,再观方悦陶应,早走远了。 “夫君……”秀儿无奈地拉拉江哲的手,对王允说道,“伯父,此乃秀儿的夫君,姓江名哲,字守义……” 王允皱着眉头打量着江哲,小子相貌到是不错,可惜目无尊长,又兼一柔弱书生,有何用? 碍着秀儿的面子,王允也不说明,只是哼哼两声。 “夫君……此乃妾身伯父,自幼就待妾身甚好……” “哦……”淡淡一声。 “……”王允也不指望这个没礼数的小子能说什么话出来,笑着对秀儿说道,“秀儿远来疲惫,来来来,待伯父与你接风洗尘!” “伯父……”秀儿轻轻拉起江哲的手,盈盈望着望着王允。 这丫头!王允实在无奈,看着江哲说道,“江哲是吧?请!” 假惺惺……江哲心中说了一句,露出半点笑容,“司徒先请……” 这小子!王允做了一个请的手势,大步而入,“来人!备宴!”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