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1章 不靠谱的两个神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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几分钟后,骨头架子不动了,不过身上的红雾却没有散开。 在几个人不知该如何是好的时候,空中传来胡忠的声音,“这是骨魔,驱魔咒只能压住他一个时辰。 你们将舌尖血喷到门上,把门踢开快跑,到猫耳镇十八巷找钱明,他是老夫的师弟,如今也只有他能护住你们。” 听胡忠说完,几个人丝毫不敢犹豫,咬破舌尖将血吐到门上,一脚踹开房门,快速的冲进车里,一脚油门向猫耳镇冲去。 韩川是本地人,对地形比较熟悉,开着车出了市区,在郊区开了十几分钟,周围都是大地了,才看见几栋房屋。 “韩川,你是不是找错地方了?胡忠说的是镇子,这里一共就五户人家。” “没错,三年前猫耳镇就拆迁了,只剩下几个钉子户赖在这里。”韩川说完将车停在路边,仔细辨认地上的路标,带着几个人来到一座石屋门前。 这房子建造的很奇怪,只有一米多高,冷眼一看,像是一座大坟,而且连个院墙都没有。 韩川弯腰敲了敲门,“钱先生在家吗?” “你们是胡师伯介绍过来的吧?” 一个三十多岁的男人,嘴巴里叼着半根香烟推门走了出来。 刘伟向前走了几步,“你是?” “我叫钱朋,钱明是我爹,胡忠是我师伯,你们快请进来吧!”钱朋猛嘬了两口烟,将烟头扔到地上,笑着把几个人请进屋。 文清墨他们弯着腰走进屋,向下走了几个台阶,来到堂屋。 屋内并不低矮,直到此时,文清墨才看清楚,原来房子一半建在地面,一半建在地下。 一共三间房子,收拾的倒是挺干净,中间是灶房,东屋是客厅,却没有凳子和沙发,只有几个蒲团,北墙边有一张供桌,上面供着几块牌位。 东墙上挂着几幅画,上面画着十八层地狱。 西屋是卧室,有两张木头床,几把木头椅子。 一个满脸油光的白胖老头坐在床上打坐,看着也就五六十岁,梳着个油光崭亮的偏分,长得贼眉鼠眼的,身上穿着一套黑色盘扣衣裳,架势倒是挺足。 见几个人走进来,钱明睁开眼睛,微微蹙眉,“几位印堂发黑,面容晦暗,有群魔乱舞之相,看来是遭受邪祟困扰多日了。” 刘伟吓得已经快崩溃了,“大师,我们先是中了霉运咒,现在又被下了束魂咒,大师,你可要救救我们啊!” 钱明从床上下来,围着几个人走了几圈,“一个人五万,今天晚上保你们平安。” “啥?” 刘伟愣了下,“大师,你这收费也太高了。” 赵山的脸也沉了下来,这不是存心敲诈吗? “呵!” 钱明嗤笑一声,“你们都少了一魂,是魂魄不全之人,方圆百里内的孤魂野鬼都会过来抓替身,更何况你们还招惹了一个骨魔。 害你们的人够阴毒了,这是怕你们有生机,引来这么多邪祟对付你们。 只要你们今天把钱交了,老夫定不会让邪祟伤了你们。” 为了活命,刘伟咬了咬牙,“大师,二十万就二十万,可我们今天没有带那么多钱,你看能不能宽限几天?” “没事,一个月内付款就行,师兄说你们是云天集团的,老夫信得过你们。” “大师,你放心,只要我们能活命,过几天就把钱给你送过来。” 钱明拍了拍刘伟的肩膀,“行,大兄弟够敞亮,你们随老夫到东屋法坛。 老夫今天晚上就会会那些邪祟。” 几个人来到东屋坐在蒲团上。钱朋把供桌往前推了推,点燃三支香插在香碗里,从柜子里翻找出一盆红米,放到供桌上。 钱明劈腿站在供桌前面,双手平伸在胸前,看着像是要发功,腰杆子向后,屁股往下压。 “咔嚓”一声,裤裆裂开一条大口子。 “噗嗤!” 刘伟忍不住笑出声,心想不愧是胡忠的师弟,两个人都爱撕裤裆。 钱明却一点不尴尬,“运功过猛,没有掌握好力度。” 赵山有点懵逼,“大师,你这是干啥呢?” “你们别说话,邪祟马上就来了,老夫这是活动筋骨呢! 记住了,如果听见有人叫你们的名字,千万别应声,否则就是大罗金仙也救不了你们。 一会儿要是害怕,就捂上耳朵闭上眼睛。” 几个人跟个二傻子一样坐在蒲团上,看着钱明发神经,先是来了一招金鸡独立,又来了一招白鹤亮翅,全身不停的哆嗦着,眼皮往上翻,像是随时会抽过去一样。 “大师,你能不能别整地像是鬼上身一样,我看着瘆得慌。” “闭嘴,保持安静。”钱朋瞪了刘伟一眼。 钱明却不受几个人的影响,在地上乱蹦起来,一边蹦一边东张西望,像是小偷一样。 这下连文清墨的嘴角都勾了起来,在心里暗暗庆幸古兰和两个小娃不是这样驱邪。 “呼呼呼………!” “啪嗒!啪嗒!啪嗒!” 屋外突然间刮起了大风,枯枝败叶拍打在窗户上,发出的声音,像是有人在敲门一样。 文清墨忽然感觉身上一寒,身体像是泡在冰水中一样,禁不住打了一个哆嗦。 “大胆!” 钱明突然间大喝了一声,咬破自己的中指,对着几个人的额头一点,“老夫在此,看谁敢闹腾!” 文清墨身体一震,全身的寒意驱散了不少,心想这个钱明还真有些本事。 几个人的心刚放下,供桌上的香碗突然“咔嚓”一声炸裂,里面的供香断成数十截,像是暗器一样,全部拍在钱明的脸上。 打得他捂着脸“嗷嗷”惨叫。 钱朋一见老爹受伤了,抓起盆中红米撒了出去。 这些红米落到地上,“噗”的一声燃烧起来。 “着火了!”刘伟大叫一声,去堂屋端来一盆水浇到地上。 “刺啦!” 火是浇灭了,屋子里却升腾起一层灰色烟雾。 “大师,你没事吧?” 钱明摆了摆手,“还真是几个硬茬子。” “爹,这活还接吗?” “啪!” 钱明抽了儿子一嘴巴子,“你是不是虎啊?如果今天不除了这几个邪祟,咱家招牌不就砸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