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87章 见证奇迹
事情的发展超出了我们的计划,虽然正面跟警方接触不是我想看到的,但也不是没好处,如果能成功说服秦队,那可以少走迂回路线,能节约不少时间。 想到这里我缓和了语气,说:“秦队,我知道你不相信我说的,但我恳请你看在一个即将参加高考、牵动全家人心、生命垂危的花季女孩份上,帮我一个小忙,让我接触下尸骸,化解女孩身上的邪灵,助她恢复健康,只要救回了她,我愿意留下直到操场尸骸命案破了,证明了我的清白在离开。” 王耀先拉着我感动道:“罗师傅。” 我示意他不要说话了,秦队点上烟来回的踱步,沉默许久才眉头不展道:“稍后我们会把骸骨带回队里化验,我给你制造个机会,让你单独接触尸骸,你把出事的女孩带过去。” 我和王耀先喜出望外激动不已,秦队说:“不过我必须在现场,保证尸骸不受到污染,影响取证。” 我点头说:“这个自然。” 秦队说:“为了一个花季女孩我愿意让你试一试,你给我记住了,不要做出过分举动影响案子的侦破,不管成功与否,机会只有一次,你们去一个把女孩带到队里去。” 王耀先主动承担了这个责任。 我则留下来提供了自己的信息和背景,秦队说:“罗先生,虽然我答应了你,但并不表示我就相信你的鬼话,我只是考虑到你的要求不过分,又关乎到一个花季女孩的性命才答应你的。” 我说:“我明白,要秦队你相信这样的事确实不可能,我跟警方打交道不是一次两次了,所以我能理解,秦队,你尽管放心,我做的事不会影响你们破案,有可能还能帮你破案。” 秦队哼笑道:“指望你帮我破案不现实,要是指望像你这种迷信人士,那这个社会还要我们警察干什么?对了,你刚才说跟警方打交道不是一次两次了,你还跟哪里的警方打过交道?” 我笑说:“我在武汉做生意,自然是跟武汉的警方了,我跟刑警队有过合作。” 秦队愣了下,似乎想起了什么,问:“既然你说你跟武汉刑警队有过合作,那你认识武汉刑警队的丁毅吗?” 这下轮到我发愣了:“你认识刑警队的丁毅丁队?” 秦队说:“何止认识,我们是警校的老同学了。” 没想到秦队跟丁毅还是老同学,我激动的说:“那太好了,我跟丁队熟得很,你完全可以打电话向丁队求证我的事,我这里有他的电话,要不要我打过去。” 秦队打断道:“不用了,我有他号码,我自己来打,你不要给我插嘴。” 秦队当着我的面马上拨打了丁毅的电话,还按下了免提让我也听到。 丁毅的声音从手机那头传了出来:“呦,老同学,今个怎么想到给我打电话了,真是难得啊,多少年都不跟我联系了,幸好我还留着你的号码,怎么了有事吗?” 秦队似乎有些不高兴,沉声道:“丁毅,我不想跟你叙旧,也没这功夫,我在这边办案碰上了一个自称是驱邪法师的人,因为他涉案,所以我将他暂时控制了,但他说是你的故人,我这才给你打电话求证下。” 电话那头突然没了动静,好半天丁毅才问:“他是不是就在边上?” 秦队看了我一眼,“嗯”了一声,丁毅马上就大发雷霆:“我说罗辉,你做你的驱邪生意,干嘛老是跟警察扯到一块去,事后还让我给你擦屁股,尽给我瞎捣乱,上次在山东烟台你也是这样,这次居然跑到西北去搞事情,你这是要坐遍全国各个地方的公安局班房吗?怎么,这是要体验每个地方班房的条件吗?” 我无奈道:“丁队,我也不想这样啊,只是驱邪的时候刚好牵涉进了案子,这才跟警察有了交集。” 丁毅气愤的打断:“行了,别叨叨叨了,找什么客观理由,听到你的声音我就烦,老同学,这人我不认识,你自己看着办吧,反正我不会给他做人品担保,就这样吧。” 丁毅说完就挂了电话,我尴尬的不行,秦队反而扬起了嘴角,虽然丁毅嘴上说不帮我的忙,但他不仅叫出了我的名字,还在无意中说了我的事,证明了我跟他密切的关系。 秦队怪笑道:“没想到你跟老丁还挺熟啊?” 我苦笑说:“我没骗人吧。” 秦队对我的态度有了改观,表情缓和了不少,我知道这事有门了。 法医队负责人过来找丁毅汇报了情况,说尸骸已经全部清理完毕,已经带回了队里化验,秦队马上带着我坐上警车赶赴了队里。 王耀先已经把笑笑带过来了,笑笑的父母也跟着一起来了,秦队看了看昏睡不醒的笑笑,吁了口气,随后示意我背上笑笑,跟他一起去解剖室,笑笑父母也想跟来,但被秦队阻止了,我安慰他们别担心,我一定会把笑笑安然无恙的带出来,他们只好答应了。 我们来到了解剖室,只见解剖台上摆着发黑粘着泥土的尸骸,尸骸已经完全散架了,成了大量碎骨,几个法医正在仔细的将骸骨一块块拼回去。 秦队问我这样行不行,我说只要有头骨就行,秦队点点头,然后过去跟法医负责人打招呼,随后几个法医全都出去了。 秦队闭上眼睛感叹了句:“我一定是疯了,居然相信你的鬼话。” 我没吭声,秦队睁开眼睛说:“本来我想等法医化验完在让你碰尸骸,但我看这女孩身体状况很差,这才决定先让你操作,虽然我不信你这套东西,但希望能有奇迹吧,不管成功与否,今天的事都不能说出去,过来操作吧,注意分寸,不要破坏尸骸上可能遗留的证据。” 我将笑笑放在了一张担架床上,拖到解剖台边跟尸骸并排,深吸口气说:“秦队,见证奇迹的时候到了。” 秦队双手叉在胸前,不屑的“切”了一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