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4章断人财路不就是血海深仇
听到这话,韩元顿时皱起眉头,低下头不知道在想些什么。 就算是李二听到长孙皇后这话都不由得一愣,急忙望向长孙皇后,眼神之中充满了询问。 长孙皇后倒是丝毫不慌张,给李二一个放心的眼神,便紧紧盯着韩元了。 她说出这句话的目的同时也是在考教韩元,看看他到底会不会因为钱财跟那些所谓的关系过不去。 不过她对韩元充满了信心,想必韩元能够想通为什么他们两家占据一分。思索了片刻之后,韩元抬起头,一脸怒气的开口道:“狗日的五姓七望,张嘴这么大也不怕噎死。” 李二不由得一愣,他目光炯炯地看着韩元问道:“韩掌柜,你这是为何啊?” “怎么和五姓七望这么大的仇恨?” 长孙皇后听到这话也是一愣,她想要听到的不是这个,可这个似乎是陛下想要听到的。 自己到底该算他过关,还是不过关呢? “你说呢?难道你老李对他们就很满意?”韩元瞪着眼睛看着李二开口问道。 “自然是不满意啊。”李二不假思索的回应道。 他可不只是不满意,甚至有想要宰了他们的冲动,陇西李氏那可是皇室出身的地方,竟然被那些所谓的名门望族称为土财主。 甚至还搞出了一个五姓七望拒绝和皇室联姻的东西,就连皇室的公主都被他们不屑一顾。 加上原本他们并不看好陇西李氏能够夺得天下,等到陇西李氏得了天下之后,还反而称为土财主翻身。 这让李二如何咽的下这口气。 “那不就行了,我跟他们乃是血海深仇。”韩元咬牙切齿的说道。 李二和长孙皇后听到这话顿时一愣,有些懵逼。 你不就是一个小酒馆的掌柜么,怎么和五姓七望有仇呢? 人家什么级别?你什么级别?人家放句话都有无数人要你性命。 这不闹着玩呢。 可这时韩元很是气愤的开口解释道:“断人财路不就是血海深仇么。” “断人财路?” 李二和长孙皇后两人顿时一脸的黑线。 这尼玛怎么什么事情都能扯到钱身上呢? 你这是掉进钱眼了?还是这辈子是穷鬼转世啊? 人家怎么就断你财路了?人家的生意遍布各个行业,你不过就是一个小破酒馆,人家还看不上呢。 长安之中人家的酒楼都是一堆,人家要是打压你,早就没了。 看着李二和长孙皇后一脸不解的样子,韩元两人添上茶水,最后给自己也倒了一杯,一饮而尽,直接了当的解释道:“方才婶娘说我们两家只能各自拿到一分,剩下的恐怕都是被他们拿走了吧。” “你们靠山虽然硬,可这能掌握的话语权的还是他们。” “这一次这样,那以后呢,我这里还有无数能够和制盐相比的生意,那岂不是每次都要被他们占一大份。” “这还不是断人财路?” “这不是挺好的么,我们拿小的一份,不用承担什么风险。”李二沉吟一下,故意说道。 “放屁,老李亏你还是做生意的,我上次提醒你感情是白提醒了。” “指望他们保你想多了,我们对于他们来说不过是一个赚钱的棋子,他们不缺我们这两个,一旦出事他们铁定把我们推出去。” “想要他们保我们,你怕不是在做梦吧。” “......”李二被韩元喷了一个狗血淋头,面子上有些挂不住了,可心里很是高兴,难得有人跟自己的想法一样。 今日果真是没有白来,说不定韩元还真有什么解决他们的方法。 “难不成韩掌柜还有什么方法让我们赚大钱?”李二一脸期待地看着韩元,似乎想要韩元立马给自己一个解决他们的方法。 “这个我倒是有,只不过不是时候,而且单凭你我之力根本不可能实现,说也是白说,目前来说只能这样了。”韩元有些沮丧的叹口气摇摇头。 李二听到韩元这话顿时一脸激动,连忙抓住韩元的手,开口问道:“韩掌柜有什么办法?” 韩元瞥了李二一眼,翻翻白眼,“你啊别管这些东西了,钱都没了,还有心思管这些距离我们太遥远的事情。” 李二摸摸鼻子,苦笑一下,“这不是你说的么,他们断了我们财路,我这也是想要看看到底有什么方法解决他们。” 韩元拍了拍李二叹口气,“别想了,凭我们两个人根本不可能,除非这事情由皇帝牵头。” 皇帝牵头? 这不是说的我么。 李二听到这话顿时乐了,当场就想要给韩元摊牌了。 我就是皇帝,你给我说说,我看看靠谱不,行的话咱么就解决他们。 “元儿说说看,我也想听一下韩掌柜的高见。”长孙皇后见到李二一副着急的样子,张嘴半天也说不出一个所以然,急忙开口。 李二听到长孙皇后开口,这才松了一口,果真是自己最亲密的人,还是观音婢懂我啊! 韩元看了一眼长孙皇后期待的眼神,深深叹口气,“行吧,今日便给你们好好讲讲。我先去做几盘菜,咱们边吃边聊。” 李二伸手就要去拦着韩元,没等李二开口,长孙皇后就扯了李二衣袖一下,轻轻摇头。 韩元先是把店门关上了,随后一头钻进了后厨。 长孙皇后这才轻轻握住李二的手开口道:“陛下,您太急了。” 李二长出了一口气,平复了一下激动的心情,“观音婢,朕知道,可是朕听到这些就激动起来了,能够解决五姓七望,这是朕的愿望啊。” 长孙皇后轻轻点头,安慰道:“臣妾知道,可是饭是要一口一口的吃,这事情也要一点点的解决。” “而且陛下也不要抱太大的希望,元儿他不过是一个孩子,怎么可能有解决五姓七望的方法,若是那么轻松陛下岂不是早就解决了。” 李二听到长孙皇后的安慰,这才把激动的心情平复了下来,笑着开口道:“朕的确是急了,从科举到制盐朕太相信韩元了,却忽略了他不过是一个十三四的孩子。” “估计也不过是什么小想法,对于他们不过是不痒不痛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