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两百一十章 老子居然就这么被B菊花了?
经过一番激烈的心理搏斗,齐白君还是决定留下摸清楚这高塔的内部结构,好容易走到这一步,若就这么离开,确实有些可惜。 当即强忍着对乔冰的担忧,静下心来开始细细观察,不知为何,这里比起外面似乎要明亮一些,放眼望去,除了空间正中央有一块几近透明的巨大不规则晶体外,这高塔内部一片空空荡荡,然而这块晶体却也如高塔一样被人从中间一剖为二,一条条漆黑如墨,成人手臂般粗细的管道从四面八方延伸而来,最终与晶体连接在一起。 毋庸置疑,这里应该就是高塔的内部空间,中间这块不规则晶体正是这高塔的能量中枢,所有能量体都是由它产生,也正是因为能量体遭受到了破坏,才使得这座高塔彻底废弃。 由于距离实在有些远,齐白君不得不施展出武魂步,身形一闪来到晶体跟前,细细查看之下,没发现什么特别的地方,不自觉的就朝着晶体中间那一条近一米宽的缝隙走去。 来到两半晶体中间站定,齐白君禁不住暗叹这破开高塔和晶体之人手法之巧妙,剖面光滑如镜,像是打磨过一样,从这个角度可以看到晶体内似乎有什么东西在四处游走,好奇之下手掌轻柔的按在镜面之上。 就在手掌接触到镜面的那一刻,意外陡生,晶体上突兀的散发出一阵淡紫色光芒,那原本被剖成两半的晶体微微一颤,竟然开始缓缓合拢。 “见鬼了”齐白君暗骂一句,就要收回手掌,逃离晶体间的缝隙,然而令他惊恐的事情发生了,无论他使出多大的力,那紧贴在晶体上的手掌始终拿不下来。 马的,老子可不想被活生生压成肉饼,齐白君暗自嘀咕一句,瞬间展开无物之境,同时双脚一错,武魂步施展到极致,手掌急速震颤中开始缓缓脱离晶体的吸附,然而,下一刻一股更为强大的吸力又将他额手掌再次牢牢吸附在了晶体之上。 齐白君心里泛苦,这一番胶着争执之下,最佳的逃离时机已然逝去,却见那两半晶体带着呼啸声,狠狠压了过来。 “卧槽~” 只来得及说出这么一句,晶体轰然合拢,怪异的是,想象中的疼痛并没有来,甚至连一丝痛楚的感觉都没有,诧异之下,微睁开双眼,却发现自己此刻正漂浮在晶体之内。 齐白君搞不明白,刚才他明明触摸过,这晶体是以固态的形式存在的,可为什么来到晶体内部后,这里面却像是真空一样,身体漂浮在其中,没有任何着力点,即使他的无物之境和武魂步在这里都起不到任何作用。 就在他百思不得其解的时候,接下来所见到的一幕又把他给吓了个够呛。 齐白君之前确实没有看花眼,这晶体内的的确确有东西在游走,在他进入到晶体内部后,已然发现,除他以外,晶体内部还有许多乳白色如云状的漂浮物四处游荡,若大家就这么相安无事的漂浮着也就算了,可偏偏这些东西此刻正在悄然朝他聚拢过来。 “别过来,我警告你别过来了啊~” “哎~能不能听懂人话,我说了,别过来” “马的~再过来,信不信老子吃了你们” ...... 齐白君有些无奈,尽管他费尽唇舌,只可惜这些东西就是一坨坨能量,压根儿就听不懂人话,也没法听懂。 只一会儿功夫,这晶体内的九块漂浮物便将他包裹在了中间,紧紧贴在身体上,传来一阵阵挤压感,像是要挤进他身体一样。 面对这种状况,齐白君暗一咬牙,冷喝一声,不管不顾的张嘴对着紧贴在他脸上的这块乳白色漂浮物狠狠一口咬了下去。 轻嗯一声,没想到的是,还真让他咬下了一块,吃在嘴里软软的,还挺有嚼劲,就是没有味道。 暗自皱眉下就要将其吐出,然而没等他张嘴,那被他咬进嘴里的一块半个拳头大小的漂浮物瞬间化为一道清流顺着喉管,哧溜一声钻进了肚子。 “卧槽~”齐白君大骂一声,紧跟着开始担心起来,总感觉是吃下了一只亿万年前的寄生虫,想到此处肠胃一阵翻滚,直欲呕吐。 然而更要命的事情来了,他这一口下去,非但没能吓唬到这些絮状物,反倒使得这些东西兴奋了起来,像突然找到了发泄口,集体朝着他嘴巴的位置开始移动。 “别来了,哎哎哎~别来了,我错了,我错了还不行吗” 齐白君大喊出声,欲哭无泪,只可惜这些漂浮物压根人就不理他。 “算你们狠,老子闭嘴总行吧”齐白君神色一喜,可算是找到了一个可行的办法。 这一来,还真起到了作用,嘴巴闭上后,这些漂浮物也变不出手将它掰开,只能不停的挤压着齐白君的脑袋四处打转,然而就在他暗自得意的当口,这些东西似乎变聪明了,毅然放弃了嘴巴这个突破口,竟然开始往他耳朵和鼻孔里钻。 看着眼前这如魔鬼附体般的场景,齐白君彻底吓蒙,大脑一片空白,连思考的能力都没了。 当这些乳白色漂浮物发现,鼻孔和耳朵也可以顺利进入到齐白君身体内的那一刻,接下来一发不可收拾,那些紧贴在他身上的漂浮物,开始在四处搜寻,只要是带孔的地方一律不放过,最后把目标锁定在了**上。 **里的一阵清凉将齐白君惊醒,等想明白是怎么回事后,顿时被它们的无耻给惊呆了。 卧槽,这也行,老子居然就这么被**了? 想归想,骂归骂,却又没有任何办法,此刻他的身体根本就不受他控制,除了张合嘴巴,睁闭眼睛,连小拇指都动不了一下,当然也可以夹紧**,可缺口已经打开,想要夹也已经晚了。 这一刻,仿佛有一万只草泥马在心间狂奔,一阵阵的凄凉涌上心头,道不尽的苦水,说不完的委屈,却又找不到倾诉的对象。